岳麓书院的楹联碑匾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10

除建筑文物外,岳麓书院还以保存大量的碑匾文物闻名于世,如唐刻“麓山寺碑”、明刻宋真宗手书“岳麓书院”石碑坊、“程子四箴碑”、清代御匾“学达性天”、“道南正脉”、清刻朱熹“忠孝廉洁碑”、欧阳正焕“整齐严肃碑”、王文清“岳麓书院学规碑”等等。 千百年楚材导源于此,近世纪湘学与日争光(悬于前门)
三湘隽士讲研地,四海学人向往中(悬于赫曦台)
合安利勉而为学,通天地人之谓才(悬于赫曦台)
惟楚有材,于斯为盛(悬于大门)
治无古今,育才是急,莫漫观四海潮流,千秋讲院;学有因革,通变为雄,试忖度朱张意气,毛蔡风神(悬于大门门厅)
惟楚有材,于斯为盛沅生芷草,澧育兰花(悬于讲堂)
一水长流池不涸,两贤互磋道终同(悬于讲堂)
岳麓学府传千载,书院育材有良规(悬于讲堂)
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得失安之于数,陟岳麓峰头,朗月清风,太极悠然可会;君亲恩何以酬,民物命何以立,圣贤道何以传,登赫曦台上,衡云湘水,斯文定有攸归(悬于讲堂)
院以山名,山因院盛,千年学府传千古;人因道立,道以人传,一代风流直到今(悬于讲堂)
圣域修文,前有朱张讲坛,宋清宸翰;名山汲古,上藏三坟五典,诸子百家(悬于御书楼)
训诂笺注,六经周易尤专,探羲、文、周、孔之精,汉宋诸儒齐退听;节义文章,终身以道为准,继濂、洛、关、闽而起,元明两代一先生(悬于御书楼)
学贯九流,汇此地人文法海;秀冠三湘,看群贤事业名山(悬于讲堂侧门)
惟楚有材,三湘弟子遍天下;于世无偶,百代弦歌贯古今(悬于半学斋)
德冠生民,溯地辟天开,咸尊首出;道隆群圣,统金声玉振,共仰大成(悬于大成殿)
觉世牖民,诗书易象春秋,永垂道法;出类拔萃,河海泰山麟凤,莫喻圣人(悬于大成殿)
气备四时,与天地鬼神日月合其德;教垂万世,继尧舜禹汤文武作之师(悬于大成殿)
道若江河,随地可成洙泗;圣如日月,普天皆有春秋(悬于大成门)
吾道南来,原是濂溪一脉;大江东去,无非湘水余波(悬于文庙庑廊)
不为子路何由见,非是文公清退之(悬于文庙庑廊)
业精于勤,漫贪嬉戏思鸿鹄;学以致用,莫把聪明付蠹虫(悬于教学斋)
陟此峰颠,看湖浪湘波,总是源头活水;拜兹堂上,仰贤关圣域,无非心地严师(悬于讲堂侧门)
教同化雨绵绵远,泉似文澜汩汩来(悬于百泉轩)
学忆宋张绵圣脉,书传虞夏刻螭虬(悬于百泉轩)
金声玉振;虎跃龙腾(悬于成德堂)
胸怀子美千间厦,气压元龙百尺楼(悬于时务轩)
放鹤去寻三岛客,任人来看四时花(悬于吹香亭) 麓山寺碑岳麓书院办学千年,积累了大量的碑匾文物,如唐刻“麓山寺碑”、明刻宋真宗手书“岳麓书院”石碑坊、“程子四箴碑”、清代御匾“学达性天”、“道南正脉”、清刻朱熹“忠孝廉洁碑”、欧阳正焕“整齐严肃碑”、王文清“岳麓书院学规碑”等,主要分布在麓山寺碑亭、讲堂、御书楼壁及复廊、百泉轩园林碑廊等地。
麓山寺碑亭
竖有麓山寺碑。此碑是中国现存碑刻中影响较大的一块唐碑,也是长沙现存时间最早、价值最高的碑刻,由著名文学家、书法家、篆刻家李邕于唐开元十八年(730年)亲自撰文、书丹、并镌刻,因文、书、刻三者俱佳,故有“三绝碑”之称。历代许多大书法家都曾前来瞻仰临摹,宋代书法家米芾于元丰三年(1080年)专程前来临习,并刻襄阳米黻同广惠道人来,元丰庚申元日16字于碑阴。原刻在麓山寺中,后移至岳麓书院右侧,明知府钱澍建亭护碑。清代嘉庆年间有达官遣吏前来拓取,因不得其法而使名碑碎裂,长沙知府沈廷瑛得知之后,亲赴现场,和沙灰集其残片94字,另嵌碑亭内壁之上。
讲堂檐牌匾
讲堂檐前悬挂的“实事求是”匾,是民国初期湖南公立工业专门学校校长宾步程所撰,为岳麓书院在转制时期的校训,对当时寓居于书院的毛泽东影响很大,后成为毛泽东思想的核心组成部分。大厅中央的两块鎏金木匾,一为康熙皇帝御赐的“学达性天”,一为乾隆皇帝御赐的“道南正脉”,前者为根据老照片复制的,后者为原物。
讲堂两壁嵌“忠、孝、廉、节”四大字石碑,为清道光七年(1827)山长欧阳厚均刊立,传为朱熹手书。讲堂两边轩廊分立“整、齐、严、肃”四大字石碑,为清乾隆时山长欧阳正焕书,道光时欧阳厚均立。这两组大字碑刻皆为中国古代书法碑刻史所罕见。大厅四壁还嵌有历代山长的“书事齐严肃四字因示请生诸”碑、“岳麓书院学规”碑、“毕沅诗”碑等,均为清代碑刻。
御书楼及复廊碑刻
御书楼及复廊内也嵌有的大量碑刻,主要有“朱熹诗碑”、“重修岳麓书院记碑”、“文昌阁祭田契券”、“吴荣光江南述别诗碑”等。其中“朱熹诗碑”所刻的诗是南宋干道三年(1167)朱熹来岳麓书院讲学后与张栻同游南岳,在株洲与张栻告别,张栻作“送元晦尊兄”诗赠朱熹,朱熹以此诗作答。此碑为为清光绪年间巡抚吴大澄所刻,是岳麓书院历史的重要见证。
“文昌阁祭田契券”碑系山长袁名曜于嘉庆二十二年(1817)勒石嵌立,是岳麓书院租田管理方面的原始资料,对研究岳麓书院教育经费、祭祀经费的来源有重要的作用。
百泉轩园林碑廊
建于1992年,刊历代遗碑13块及新制岳麓书院文献史料碑27块。在历代所遗碑刻中,有明刻“岳麓感旧诗碑”、清刻“道中庸碑”等,尤以“道中庸碑”最为珍贵,为清道光七年(1827)山长欧阳厚均修复道中庸亭时所刻朱熹遗墨。
20世纪90年代新刻的27块碑分别为:善化县志载《岳麓书院源流》,宋代王禹偁《潭州岳麓山书院记》、王炎《论清岳麓书院堂长》、张栻《潭州重修岳麓书院记》、陈傅良《建岳麓书院记》、朱熹《措置岳麓书院牒》、欧阳守道《赠了敬序》,元代吴澄《建岳麓书院记》、《百泉轩记》,明代杨茂元《后重修岳麓书院记》、李东阳《建岳麓书院记》、陈凤梧《岳麓书院志序》、黄衷《岳麓书院祠祀记》、李腾芳《重修岳麓书院碑记》,清代易宗涒《岳麓书院记》、丁思孔《重建岳麓书院记》、毛际可《重修岳麓书院记》、龙骧《重修岳麓书院记》、王文清《四公德政纪略》、欧阳厚均《新建崇圣祠碑记》、罗典《岳麓书院课艺序》、郭嵩焘《重建湘水校经堂记》及1993年杨慎初教授撰《岳麓书院重修记》。这些碑文反映了岳麓书院的历史沿革,是研究岳麓书院历史发展的重要文本。撰文者中既有著名政治家、地方官员,也有著名文学家和书院山长,他们本身在历史上都有较大的影响,这就更加凸显了碑刻更为广泛的社会价值。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