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1《最好的告别》【美国】阿图·葛文德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17
前言:偶然在樊登读书上听到了《善终守护师》的解读,让我想起了《最好的告别》这本书。近期又在网上看到了名人离世的消息,不禁让我思考自己该如何面对亲人的死亡,于是便开始拜读这本书。

正文:

阿图·葛文德是哈佛公共健康学院教授,哈佛医学院教授,世界卫生组织全球病患安全挑战项目负责人,《纽约客》等杂志的医学专栏作家。同时,他是白宫最年轻的健康政策顾问,影响奥巴马医改政策的关键人物,受到金融大鳄查理·芒格大力褒奖的医学工作者,《时代周刊》2010年全球“100位最具影响力人物”榜单中唯一的医生。此外,他还是美国麦克阿瑟天才奖获得者,2003年美国最佳短篇奖得主,2002及2009年美国最佳科学短篇奖得主,2009年荣获哈斯丁斯中心大奖,2004年被《新闻周刊》评为“20位最具影响力的南亚人物”之一。

在成年之前,死亡这个话题似乎离我们很遥远,世界美好的一塌糊涂,没有亲人离世,没有朋友分离,甚至连分别都很少。在年少无知的时候,死亡显得那么壮烈: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历史故事中听说的死亡,在诗词歌赋中赞颂的死亡,仿佛远到和我们的生活几乎没有一点关系。但生老病死,总有一天会以一个不容拒绝的形式出现在面前。

随着医学技术水平的不断提高,过去老年人的离世和现在老年人的完全不同,过去的老人通常是自然的在家里离去;而现在的老人几乎都是在医院里离世,被治疗搅得神志不清。老人们根本没有机会跟最爱的人好好告别,一个眼神都成为了奢侈,留给家属的只是医生的一句“人走了”。

现代科学的发展深刻地影响了人类生命的进程,过度的技术干预剥夺了临终者生前最后所需的关怀。托尔斯泰的中篇小说《伊万·伊里奇之死》描写了伊万·伊里奇在人生的最后时刻最希望得到的是心理的纾解与心灵抚慰,但是他身边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满足他这些心理上的需求。作者借这个故事引出:医学的进步可以使人的身体得以存活下去,但是却无法满足精神上的需求。换句话说,人们只在乎你有没有停止呼吸,并不在乎你是否愿意。

在中国,如果老人衰老病危,子女一定会竭尽全力去让他们接受治疗,至于那些“在病床上拔掉氧气管”的新闻,主人公一定是被广大民众所唾骂和不齿的。在我们看来,有能力时多给老人花钱、把他们接到身边生活、而不是送去养老院让他们独自生活。因此,当子女们不愿意放手时,他们会把希望寄托于一个又一个披着新技术外衣的治疗,而有时候这对于老人是种折磨。但这就是中国人所理解的“孝”。

但是作者引用父亲的例子告诉我们,高龄老人们最害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那之前的种种状况:丧失听力、记忆力,失去最好的朋友和固有的生活方式。很多老人更加注重死去时候的尊严,不想被过度的医疗折磨的痛不欲生,不言以接受那个失去了自主能力的自己,不想被人摆布,他要的是生命最后的尊严,和自己对生命的把控。因此,我们要尊重个体对生命结束的权力,保证他们选择最后幸福的权力。

第六季奇葩说海选有一道辩题叫做“一个按钮复活一个你最爱的人你愿意吗”。其中有一位辩手说:这有什么好讨论的,人性本能,当然是按啊。接着他还说:最爱的人,拍下去,他就能回来。这个时候,我想起朋友对我的一句忠告,“往往最诱惑你的选择不是上帝给你的机会而是恶魔给你的考题。”是啊,面对死亡的时候,我们总会想方设法想留下最爱的人,哪怕世界再光怪陆离丰盛美好,我们不愿意独自面对。正因如此,我们难以面对死亡,我们渴望让他再活一次,可是我发现,这一切的主体,都是我一个人。我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死,哪怕这个人是我最爱的那一个?

《最好的告别》告诉我们,大限将至之时,人们不会要求太多。但他们仍会关注自己的生命如何被书写,他们渴望“保留塑造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生命故事的权利”。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要保持生命完整性的战斗,避免使现在的自己与过去的自己和将来想要成为的自己相断裂。而作为陪伴的人,也不要逃避现实,要在这个过程中学会坚强,勇敢面对,让他们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里,甚至留在我们的身边。

日本导演是枝裕和在演员树木希林葬礼上写过这样一段悼词:“我总觉得人往生之后,会存在于万物。我失去母亲之后,反而觉得母亲存在在周遭的一切事物中,会在街头擦肩而过,会在陌生人中忽然发现她的身影。这样想着,就慢慢超越了悲痛。”

结语:我们的最终目的不是好死,而是好好地活到终了。愿所有热爱生命的人,最后都有一个好的落幕。因为这场落幕,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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