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拉开窗帘一看,咦!窗玻璃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花。有的像小树,有的像丛生的小草,非常好看。
霜花以它那千姿百态,神奇异常的独特风姿,给人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清晨,我推窗一看,一股寒气迎面扑来,院子里的树木根到梢,挂上了一层霜,就像开了一片片白花花的梅花似的。
玻璃上因寒冷而凝结起的冰霜,在月光下变幻着色彩,若隐若现地闪烁着。
悬崖下那一堆堆给秋霜染得红艳艳的野草,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片大红的杜鹃花。
早晨,在阳光照耀下的霜花闪着耀眼的光。
树上披着一层霜,好像生出了闪闪发光的白色叶子。
在树荫底下的阴影里,晨寒时分的白霜在图案般的树叶上发亮,像是银白色的锦缎。
我一觉醒来,一眼就望见了玻璃上开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霜花。
白霜在树叶上发亮,像是在绿底上绣着银白的锦绣。
每棵柿树都燃烧着一团热情的火焰,向人们炫耀着一张张橘红色的丰收喜报。
米兰四季常青,开花时各飘十里;那油绿清新、芬芳馥郁的米兰,谁能不爱它呢?
牡丹花,所以被人尊为花中,是因为它富丽、华贵;水仙花,虽无花王之尊,然而它却以它的纯洁、芬芳,使人陶醉。
那白白的玉兰花,素装淡裹,晶莹皎洁,亭亭玉立,看着它,人们会情不自禁地产生出一种出污泥而不染的高尚情怀。
那斑驳的树影清晰地投在小路上,好似一幅幅浓淡相宜的剪纸画。
那漫山遍岭的山茶花红得这样鲜艳,火热,阳光一照,仿佛千万颗红星在眼前灼灼闪耀,微风一吹,又好像千万面旗帜在飘扬。
那密实实、郁葱葱的叶子下,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挂满了架,有的紫红色,有的青绿色,像玛瑙,似翡翠。
那石榴个个都长得裂开了缝,露出像牙齿似的石榴籽,顶端几片叶子全拢在一起,像蝴蝶结似的,使它更加美丽。
那椰子树叶像长长的羽毛一样,有风时树影婆娑,没风时也飘逸秀美。
庄稼灰塌塌的全拧成了绳,地上一踩就冒起一股烟。
太阳一出,地里的庄稼便抹上一层子般的颜色。
地里的麦子,长得肥绿肥绿,风刮着,就像一湖绿水。
微风吹拂,麦苗轻轻晃动,好像把自己的精神抖擞抖擞,准备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上蹿呢!
麦子长势差,稀稀拉拉,又细又蔫又黄,像狗尾巴草一样短小干瘪。
田垄里的麦苗稀稀拉拉的,像是在翘首苦盼着下雨。
那沉甸甸的稻谷,像一垄垄金黄的珍珠,真是喜煞人啊!
那稻子换上了富丽的金装,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微风吹拂,金涛滚滚。
庄稼汉们站在地头,望着这片黄澄澄像狗尾巴的稻谷,心里像酿了蜜一样的甜。
这一路种的都是高粱,已经长得高过人头了,绿油油的像一堵没有止境的围墙。
红红的高粱,像无数支火把,映红了天际。
那一片片火红的高粱穗子缀满了圆饱饱的珍珠一样的果实,在微风中向着勤劳的人们点头微笑。
许多植物被烈日烤晒得蔫头耷脑时,唯有高粱却倔强地挺着它的腰杆,并且会在秋后捧出一穗红艳艳的颗粒来。
田野里,谷穗深深地弯着腰,仿佛正在彬彬有礼地欢迎来访者的主人一样。
一粒粒谷子又硕大又饱满,像琥珀一样放着光彩。
满地里的谷穗儿长得像狗尾巴似的,金黄金黄的,看着爱死人!
几次渗地雨下过,玉米苗像气吹似的长起来,没多久,一年一度的青纱帐又出现了。
肥大的绿宝剑似的玉米叶子上,还有湿漉漉的夜露,风一摇,露珠就顺着粗壮的秸秆滚下来。
瓜园远看一片绿汪汪的,那西瓜一个个又大又圆,穿着绿条纹外衣,静静地躺在瓜地里。
初冬,像一位美丽的、高贵的、矜持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
大雪随着寒冬来了,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
冬天,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地上扑的是雪,厚厚的,软软的;房上落的是雪,白皑皑的,又松又软;树上盖的是雪,积雪把树枝压弯了腰。太阳照在白雪山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冬天,户外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是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冬天,虽然没有春天迷人的鸟语花香,没有夏天壮观的闪电雷鸣,没有秋天诱人的丰硕果实,但它也有献给大自然的含蓄的美
冬天,一层薄薄的白雪,像巨大的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摘在这广漠的荒原上,闪着寒冷的银光。
风已比前尖削;太阳时常蒙着雾一般的头网。淡淡地发着光,灰色的云的流动显得呆滞而沉重。寒冷包满在大气中。野外的草木恐怖的颤抖着,无力拖曳它们翅膀似的,时时抖下萎黄的残缺的叶儿,一天比一天裸露了。远处的山仿佛火灾后的残迹,这里焦了头,那里烂了额。一切都变了色,换上了憔悴而悲哀的容貌。(鲁彦《呼吸》)
刚到下午4点多,太阳就已经收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