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把刘卫东的夜雨寄北给我?

谁能把刘卫东的夜雨寄北给我,那篇曾经在《萌芽》上出现过的。

第1个回答  2006-11-25
  当枯萎的灯光和灵感一起在黑暗中熄灭,我能感受到我骨节的酸楚和四围的寒意慢慢将我囚禁。肉体在黑暗里显得滞重、疲惫不堪。这是一种疾病,匆忙中,孤独的手握紧笔,病根就从此埋下。淫雨天气,到处散发着陈旧的气味,人此时只能像自然界里离群的落伍者,独自寻找自己的归宿。
  文字是一种枷锁,带着自然界那种原始的嘶哮和痛苦,落单和孤独,仇视。是文字带着废墟的意旨和残喘的灵魂让企图在这茫茫雨夜里的阅读者迷失。一如破除秘史或者揭穿谎言之后的皆大欢喜,然而我感到了困惑和局限。废墟般的文字带着凄美的微笑将人的身体和精神捆绑在一起,直到有灵感的火种降临。
  我曾经许多次阅读《嵇康全集》,从来没有并不冗长的感觉,但是我越读越沉默。直到自己沉没在浩如烟海的历史资料。感觉到荒凉、芜杂、难于逾越伏笔埋下的陷阱和事件的伪证。
  沉默,这是一种病入膏肓的状态和迹象。尤其是这样的晚上,雨水和夜色中抑郁和黑暗的部分渗杂在一起,破旧的书案上是斑斓的墨迹。时间和情感都是有限的寄托,只有雨水永无止息地从白昼的世界流向暗处,沉浸在人的心中和残破的窗棂。夜,终于还是开启了通往光明的最后一个瞬间和可能,我打开窗子,任凭秋风撕破我的世界,我从这样支离破碎的感情中挣扎着走出来。带着文字的枷锁,我的抒情已经是病中的低吟。砚台与直立如古人佩剑的笔,在夜色中褪色。我此刻只能与虚无的历史古篇和自己的身体对峙,和那些象形文字对垒,我能听到号角,剑矢的舞动,屠杀,盔甲霍然被刺破的声音,能感觉到博弈的神秘,自然界的诡异以及人心的愚钝和历史的缥缈无际,大雨滂沱,理想文字与毁灭之前无声的绝响,荆条盾牌已经不能抵挡这无处不在的进攻和渗透。
  这个时候是汉语言以她的美和爱考验着我,拯救了我。我已经不再依*灵感和欲望书写,我凭借一种美,一种朱红色的极其烈性浓郁的美,得到了整个世界,比如大雨中的整个北方,黄土高原或者腾格里沙漠。我像一个汉字,被镂刻在时间的沙漠里,渴望雨水给予我一个美的壮烈的终结。我的形迹皈依北方的山河,沉沦在这个世界中,和浩瀚书页中的汉字一起陶醉、沉淀在浪潮的深处。体会这惊人的黑夜带给我的感觉,阳光与河流汹涌,冲刷着纯粹的黑暗。
  夜的风景蛊惑着我的心思,疾风如雨,劲草如矢,霹雳一样的闪电捕捉着废墟上文字残余的光明然后沉入喧哗的地狱,结束这暗夜的孤独。我依*母语,汉语言给予我的气质沐浴在黑暗的灵光中,狂暴的风和欲望的雨如癫狂的病毒夹杂着文字的野性和象形的利刃冲击我的视野和局限。我站在窗前,一言不发,惊异这自然界的神秘和壮烈,雨水降临在这散漫时光的书房里,案角的墨和笔锋芒毕露,光线穿透这混杂的黑暗和雨声。残荷断篇,抚慰着阅读者的病痛。
  这是阅读者的心与文字的剑锋,黑暗的夜的光芒泄露,知音的言语。
  窗外雨声无形地浸染着我的文字,书斋里弥漫着六朝或者魏晋时期那样的古典气息。雨声惊心,我是凭一种自信感觉着文字与大时代的落差与丝丝缕缕的关系。
  书斋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
  雨水,从遥远的北方直奔江淮,东达汉江,西至巴蜀大地,南国也有了体验真知的可能。
  雨水从浩淼无语的天际飘落下来,无声地入侵夜的每一个角落。古人所说的甘露,从高高的神圣天宇降临,受难的病体和焦渴的土地终于可以接受滋润。朗朗乾坤,那应该是神与人的意志。雨水袭击了这个虚假的世界,虚无主义和膨胀的欲望瞬间坍塌化成一堆废墟。遥望悠悠苍穹,这雨已经与人间烟火无关。清洁的雨水冲杀在黑暗的风景中间,天地寂静,山河水脉隔着遥远的距离和时间向你逼近。同时还有书本间的迂腐戒律,后现代主义的语法和词语的洪流。它无声地渗透向内心躁热的沙漠和荒芜的世界。这个时候人容易得到灵感却失去方向。激流中的雨声从被闪电劈开的苍老森林和凸直的石崖,高险的山巅奔流而下,声响惊心动魄,观壮烈的扣击,剿灭一切愚妄的气势。
  这样的雨能使夜里黑色的风景和文字更加光亮,能使人的眼睛和目光更加敏锐犀利。清澈的雨水随风飘摇在世界的宁静之中,凝聚了星光和宇宙的精华和锐气。雨水能让这肆虐的文字病毒彻底绝望,能在瞬息之间对丑与恶,善与美做出选择。精神经流不息,大自然的川流与云水气度怀有点化愚昧的仁慈与悲悯。雨水净化我的文字和思考,纯洁我眼中的风景,鞭挞萎靡的肉身。这来自纯净无暇夜空中的脉流,蕴涵着久远的精神,道与义,洁与污在闪电的瞬间黑白分明。无形的锐气和经验进入了整个世界的过程。自然界的法则就是这样定义文字的虚妄以及人的道德与精神。千秋正气,文字就有了深度。
  我慢慢地翻开书卷,朦胧的灯光温和而沉郁,窗外如墨的风景如谶语一样遥对苍穹。我徘徊在零乱的书案旁,凭借农业生活给我的经验和贫瘠的艺术敏感,任时间从书页和文字的缝隙中流走。我良久思考着拓本上的笔迹,那是王羲之、张旭、怀素或者米芾,或者是某一位隐居江湖逍遥优游的高人。浓墨残书,我耐心地接受这种浸染,感受一种潜在的气象和理性。文字如水游走如蛇,百川万壑,枯木逢春,雨声中优游万仞,心气平和。我试着临摹,当我感觉有足够把握的时候,停下来整理一下思绪。雨水随着冷风吹进漆黑的砚盒里,浓墨泛起点点涟漪,打湿了杜工部的诗,满是狼籍,冷锋钻心。
  我一直试图这样读懂鲁迅的冷漠与爱,读懂书本或者进入民众进入历史的浅薄启蒙。因为历史讲座和预言的泛滥已经过于沉重,堵死了拼死一战的可能。脆弱的叙事和务虚的文本已经被操纵,已经背弃、沉沦。我欲拯救自己沉沦的文字。那是一种应该在黑暗中闪现出正气和美的文字,散发出血性的理想文字。
  我 的抒写从来不需要酒精、糖、性以及自杀和频繁的艳遇、冷漠的地铁或者星巴克咖啡。我需要的是敬惜字纸、激情,需要的是雨水和对黑夜中风景的洞察和对白昼虚伪的看破。因为我认为酒精和咖啡中没有任何普遍的真义参与。这是一种敬畏自然的观念,承认人的价值和生存的意义。摧残了人与自然之间建立的和谐和固有的关系。灵感,存在于远离众生的高原之巅。词语、记录片不能真正把这深处的东西展现出来,压根儿不过浅薄地触及一些与他们贴身经济利益有关的庸俗话题。从酒疯子的世界走出来,不做工业流氓、红眼病患者。
  文字是一种介于虚妄和谎言、良知之间的东西。使用作为母语的文字书写应该回归一种沐浴神圣的感觉,这种感觉的贫瘠和匮乏带来的危险足够导致内心的衰老和精神的颓废,最终毁灭物质的意义。翻着司马迁的《史记》或者李白、杜甫的诗文,你找不到任何艳遇、猥亵。在这样的观念引导下,我的笔和我的全部面对硅谷的电脑和奔腾处理器时没有沦为失败者,可恶的标签依然只能是我母语书写的附庸。在大雨中我才不失去识别黑暗的能力和意识,因为我相信感觉,机器是磨损并不能消灭感觉。我的母语和这南方淮北大地的雨水让我的感觉复活,复活文字中的节气、骨气、正气。我浸淫在一种金石文字的震撼之中,勇气和尊严都在慢慢恢复。
  我在这无边风雨的昏暗书斋里体会到母语的高贵和意义。绝美的古诗十九首,屈原、杜甫,展现着母语美的极至和悲悯。中国人在金石甲骨和北方风雨大地之上创造的语言让我深感美的伟大,那是真正的风流俊秀的文字。
  很难忘记,当人被时间和残酷的现实拖着走向虚无时耻辱的感觉。物质和精神的匮乏给人以致命的打击,抒情变的乏力,自然开始转向求和、钻营。人性自然在这样的紧逼之下,沦为物质的奴隶。文字被固定在暴力、愚昧腐朽的金属十字架上,被神化之后被利用,勾结权力或者变卖。文字已经丧失内在的根据,只剩下血腥、权术、无知、下流、卑怯、粗鄙、煽情、下跪、冲动、欲望和麻木。文字的语境已经和公平、正义、道德、良知、民众无关。fair play只是一个神话,文字已经丧失内在的神韵和气度。金钱与童话编制的剧本已经没有动人的魔力,阅读者心有旁怵,如惊弓之鸟,呜呼不已。

  长久以来我渴望北方能够给予我这份勇气和能力。
  时间能给人许多澄清事实的机会,然而时间也会消磨人的激情,毁灭人的感觉。
  方寸书斋的狭窄制约我的思考,夜色凝滞,我一度想起那些朱红大印飘洒浓墨的字幅。小时侯踮着脚扒着书桌费劲地看大人们写字的记忆仍然没有磨灭。醇香的墨汁如风雨铺满黄褐色的纸张,让有心的阅读者顿时想起厚实的丹青竹简。
  自从我幼小的心灵中有了方正这个简单的概念以来,我就一直认为中文是最美的文字,它富有张力,是一种高钙文字。从来不缺乏蛋白质、葡萄糖、血气与骨勇。中文在迁移、纠合、游牧历史中整合成为世间最优美最具想象力的文字。我无意美化我使用的语言,我只是心平气和地叙述这美的历程。我不是书法家,我的临摹缺乏章法,但是我没有轻视练习的心得和启示。所有大家都是从握笔这个最简单也最显功底的动作开始。我们80年代的那一拔,这个是最后的也是我们那时的启蒙以及做人的开始。正心,康健,这样的临摹我觉得已经超出儒家的迂腐,接近一种勇气,接近一种敢于打破腐朽和糖块拼凑的文字的迷信。每一个方块字都可以敲打出一把呛人的亲切泥土味,能感受到其中血液的温度和古人的胆识与绝唱的余韵袅袅,连绵不绝。我以为这种滋润绝不亚于美语、德语或者葡萄牙语。世界上的语言没有贵*,汉语文字中残余的或保留的美足够让我们清醒地看到书写的光明。在这样的深夜,我坚信我会有一个可以依*的着力点,让雨水的精华洗练这些古意横溢的文字,铅华落尽,大义凛然,字正腔圆,掷地有声,充满想象力,溢出青春的健美和历史的古朴以及母语最吸引人的特质。那是文字中绝美的罕见东西。青年的诚信和民间朝野的文明精华。我如此热爱这样一种语言,以致我毫不犹豫选择它作为我大学的专业课。我格外珍惜有认识它深入它的机会。文字与如烈火般的胭脂如今都被焚烧在欲望和流氓的口语里。圣徒与痞子可以毫不知耻地玩弄一种称为精华的文字。
  从甲骨随想到氏族会议,中文开始接受原始的打磨,从北方的渭河流域到仰韶文化,它接受并担任了早期的社会交流功能。汉语言就是这样一条母性粗糙深沉的河流。毫无疑问,这是健康的,沐浴阳光中追求高远的阅读者和劳动者用石斧在灵魂的山崖上开凿的一条闪光的历史河流。有时候追寻这样的文字需要逆流而上,需要心和敏感。我作为一个文字的追逐者,一个来自农业家庭的孩子,用盐、牲畜、羊皮筏子、善良与纯朴泅渡在这条光辉的大河里,感到自豪和骄傲。习作以来,我渴望自己是一个身体强健的纤夫,能够用力拉动母语的渔船。少许的收获都让我感到欣慰和塌实。

  我一直不肯从心底赞同把中文说成是煽情的工具。我羡慕我的语文老师,他有自己对中文韵律、质感、节奏及内在价值蕴涵的独到理解。
  作为农业家庭的孩子,我们对劳动有着最真实的直接的理解和感受。这种感受已经渗透到终年操劳的每一个家庭成员的身体里,它绝对不是纯粹的浪漫,当然也不是自暴自弃的苦役。
  我和我所有农业家庭的孩子一样,抱着一种传统的训则像80年代的所有学童一样从懵懂开始学习,无意识地膜拜知识。传统上我们还曾经用它来祈福,写祭文,求雨,互道平安吉祥;甚至结仇,赊帐。但是农业家庭最虚弱又最坚实的就是它的本身让我们不用知识说谎。
  这是因为那个年代农村的生活交流和互助的现实决定的。在这个范围内,我们实际上是坚持着对语言和言行负责的态度,一种朴素的价值观,现在它被疯狂而无情地消磨、拆借、利用。中学三年历史的学习让我有幸得到机会更深入理解这种文字的暴烈、原则、缺点。
  我一直把中文或者由它哺育繁衍的我们那里的方言看成是尊严和农耕理想的理性表达方式,这是做人原则的开始。这是一衣带水的中文,是我们家园情结的核心的萌芽。中文经历了我祖先群居生活时的人工钻木取火的老火浇淬,经历了森林砍伐、野兽的强烈震撼,鸦片烟枪和工业革命以后列强的围攻,变得体格健壮,品格高贵。这不是流行语所暗示的年迈的中文,更不是丑陋的中文。从南稻北粟到刀耕火种,结绳记事,这种语言与我们就已经自觉拥抱在一起反抗贫穷、歧视、虚伪、特权;为尊严蹈死不顾,为清洁而热泪满目。这就是我理解的最无私的中文,冲锋陷阵饱满沧桑的血泪原始中文!这是我们生根的母语,从围猎,陷阱,石器的摩擦中延伸到我们的身躯、姓氏和做人的原则。这是一个溢满劳动美和智慧美的尊严感极强的心灵世界。它是一种高贵的白金文字,一种历史上永不屈服,绝不媚俗趋炎附势的战斗性的烈性文字。它不可能被走私,贩卖只能是书写的背叛。

  抱着书写的信念和农业家庭对自然独特的理解,从书本到现实,从火镰到耒耜,从窑洞到丘陵,从山川到蒙古高原,喜玛拉雅;江河群岭,世家宗族,风水归宿;我一直相信中文与这些元素紧密相关。中文不衰,血统神秘而高贵。
  我怀念铭文、魏碑、帛书、金文以及造字的仓颉;想起唐诗的大家胸襟,宋词的豪放风度与婉约情怀,元曲的感情丰沛。这是从盆地里垦殖的语言,从高原与岩画中繁衍千古的中文。中文膜拜的世界赤裸而圣洁,感情轰鸣,震荡,溽热,粗犷。雄辩而坚决,充满正气,天生的浩然塞满幽幽苍穹。
  夜色沉静如水,疾风骤雨可以冲刷掉白昼残余的污浊,让渺渺苍穹显出固有的底色。自然界的神秘主宰着我的心境,拯救着我的身体和思考的延续。
  我感到书斋和文字本身都需要一次迫切彻底的震荡,来颠覆我自沉淀的那些腐朽的思考。历史的陈迹、麻木和没落的说教、考据、充满糖液和酒精知识堆砌的虚幻文字让我有一种切肤之痛,读来是一种奇耻大辱。我不畏惧所谓的流言、攻讦、贬损与嘲讽。这样我能更接近,阅读鲁迅先生的《野草》与屈原、杜甫或者辛弃疾、陆游。
  深夜的时候,耐心读完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打开窗户,正好迎面是北方的寒雨和冷风,让人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风雨过后,有一种繁华落尽内心充盈的感觉。墙壁上挂着古诗字联,一副朱红鲜亮的丹青大印尤为醒目。我在乡村的这间书斋里墙壁上微微渗进来了雨水,顺着粗糙的墙壁,连同夜色浸淫着我的内心、日记和凌乱的三尺书案。
  悠悠苍穹,夜风如潮,南国沧浪之水可以冲洗污浊与尘埃。所幸我也没被书斋囚禁,文字没有破碎,士气尤在,微弱渺茫的精神依稀奢望可以破壁,与自然界的壮美接触。
  夜读一册《元史》,黑暗的夜空中隐蔽的风景和真义启示并肯定着我的苦读。
  我此时突然对那些古老的歌谣心生敬佩。暗夜如此澄净、安静,头顶的星空渺远之余让人感到心灵宁静的欣慰。夜雨神秘地渗透人的身心和写作的文理,书脊、木椅、笔墨赐予人最初的大义、真知、骨气和节操。润物无声,天地之间充盈着浩然之气。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仓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 ......
  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 ......
  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
  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正气歌》(文天祥)
  北方沉浸在宁静的夜色里,如期而至的清冷夜雨屡次打湿我的视线,告别青灯黄卷的多情缠绵,我努力发掘着笔下的病根。窗外四野疾风劲草,秋雨飘摇,朦胧一片,无形的寒意侵入肌肤,风吹乱了半间书斋。一页风景,方正文字铿锵坚韧,已经连带镣铐、骨血冲破废墟一般的墙壁。南国秋夜迷漫,浸淫了太多的凄迷与现世的用心。
  汉语言、象形文字,这是我沐浴神圣的时刻。我相信是文字的骨、脉、筋肉与感性的形,血液共同承载着凛然的正气,融和在自然界的山水与天宇之际,澄净明亮,没有杂质和阴暗。
  这就是造化人与我们赖以生存的文明的根基与救赎。文章的义理就隐藏在这种节气与情操之中,这种节气是自然界浩淼苍天的根本与人相通融的地方。文字正心,立志,祛除疾病,居高久远,这是正气天生永无止息的浩然,充塞苍冥,贯透芸芸人心。
  静夜时分, 从书斋狭窄的窗口遥望天穹, 夜雨中北方莽莽苍苍,心有天地正气,四野寂静。我皈依了我的母语,沐浴一种难得的安静。
  夜雨初停,天地清朗,黎明已经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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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06-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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