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22-06-11
说起看牙,就不得不说在南加大看牙经历,也算给后辈一点小小的提示吧。我大约是7月来美国的,来之前的一周发现有蛀牙,当时医生说已经来不及修补了,但做了临时处理。牙医千叮万嘱,说是寒假务必回家修补。奈何本人玩心比较重,决定在美国好好增长“阅历”, 搁置了归家的想法。也可能是预感到之后会有牙病,当时投保了非强制的学校牙齿护理保险。鉴于学校的牙齿护理保险只能由上半学期投保一整年的,不能下半学期半途参加,当时还纠结了一把,现在真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投完保险后,我也没放心上,直到一天,牙齿隐隐作痛,我猜想大概是国内的临时疗法到期了。该来的可能还是要来的,因此在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预约渠道后,我直接访问了Herman Ostrow School of Dentistry Of USC。到了牙医学院得知,首次预约最好是实地预约或者电话预约。行,既然来了,我就填表。我以为填完表,就能像国内一样给我安排医生就诊,哪知道,前台微笑告诉我,拜托我回家等短信。等等,难道不应该安排医生吗?好在那天牙齿并不是很痛,我就没急着想见医生,因此便如果绝症患者一样,回家等报告。在此提醒一句,如果患者特别疼的话,可以直接要求urgent care,没必要像我这样害羞的。即便当天不能完全修复,至少可以减轻疼痛吧。
然后,约莫过了两周多吧,牙医小哥联系我了,左右不过约了个时间看牙。提一嘴,看短信的时候,我太粗糙了,我以为联系我的是前台,其实是USC牙医学院的学生医生,所以我想说的是,在USC牙医学院帮病人看牙的都是学生哦,如果很介意的话,还是去其他LA的牙诊所吧。我以为总算迎来了补牙的一天,毕竟距离我首次预约已经有一个月之久,虽然知道美帝的医疗就是这么个尿性,但是这效率降落在自己头上,真不是那么好受的,除了内心吐槽,也没啥办法,毕竟是穷学生一个,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天真了,应该牙医小哥只是对的牙齿“敲敲打打”以及上下两次不停的拍片的时候,就应该反应过来那天应该只是检查(Screening)。由于都是学生医生,而我们这些病人只是”教学材料“,所以全程耗费了4小时,也就是一个早上,原因是,要等教授们给出他们操作和治疗的意见。这时候,我是真的服了,此时国内肯定直接上实操了呀。然后,牙医小哥告诉我,好在我投保了保险,否则光是Screening就要耗费100刀。所以,我当时很感谢自己的明智决定,感觉自己真的拥有“狗头军师“的机智。
随后,又是过了三周吧,牙医小哥约我再次相约治疗椅。我平静的面对”即将到来“的修补,然后我想说,真的是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还是老外把问题想的太复杂?当天只是再次短在的”敲敲打打“,然后确定就诊方案,告知预估费用。我还记得当时的牙口状况已经不太好了,但我勉强觉得自己应该还不需要urgent care吧。
终于,在上学期期末考前的一周,我迎来了正式补牙,毕竟那时距离我开始预约补牙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学期,真的是印证了世事无常吧。和国内的看牙真的全然不同的是,这里的医生会在病人的病牙上搭建迷你手术棚,在你的病牙附近的牙肉上涂上”麻醉棒棒糖“,待到麻药全部发作后,注射麻药,然后进入手术。虽然我的牙医小哥哥手法并不怎么熟练,但是每行一步终会咨询着不同的老师,然后悉心向我我解释着这么做的原因。总算,服务态度和客气程度是没话说的,不像国内医生二话不说,直接撸起袖管干起来了,让作为病人的我们措手不及。由于耗时实在太长,本人尿道实在是短,我直接在合适的时机要求去厕所,然后医生在我的迷你手术架外面带了个口罩。想来,还挺有意思。经过长达4小时的手术,牙医小哥告诉我这是临时治疗(temporarized),但是可以避免我的疼痛。此时,我内心又是草泥马咆哮而过,毕竟下次正式固定要待到3周开学后。我是真的佛了。
然后呢,无惊无险的度过一个寒假,而我乌龙把正式修复的时间当成我学院的开学当天,实则我学院开学前三天,谁料该乌龙为我后面的痛苦埋下了很大的祸根。
又是经历了久久的两周,我收到了小哥本学期第二次的预约时间,我在手机那端点头如捣蒜,因为我的牙又疼了,而且比之前的隐隐明显了,是明显的隐隐。当然,此次去还是没意外的检查,但出乎意料的是,小哥告诉我,我之前的补牙无力回天,只能改做根管治疗。因此,当天他只是帮我订了一套全局方案,并且又告知了预估价格,包括另一颗牙的植牙价格。虽然总体的价格还是很优惠的,奈何本人项目学制较短,是无论如何都不够植牙的。想着,到时候别把自己整的骑虎难下,婉言拒绝了小哥哥的植牙方案。所以,当天我就只安排了方案以及由谁操刀做后续的根管治疗。对此,我真的觉得太无奈了,因为方案的制定也不是1-2个小时可以解决的,必须认真的花费3小时作认真研究。
接下来,约莫两周没收到任何消息。于是,在某天本人放纵得吃了两次辣后,我的牙彻底要我好看了。说起牙疼,相信无论是经历过智齿生长还是牙髓炎或者牙周炎的朋友们,都不会忘记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吧,可谓蚀心之痛。记得那天是周五,我开始牙疼到影响睡眠,但是好在我从国内带来的药还算压制得住,所以,我只是吃了两片药。但是从周六开始,我频繁地失眠,半夜三四点都无法入睡,即便吞服美版强力止痛药都无济于事。最为悲催的是,那周又是美国总统日,周一放假,牙医学院根本不营业。虽然,我已经和牙医学院的小哥约了另外一个小姐姐于周三给我做根管。
终于的终于,我忍痛忍到了周二,兴冲冲地去了牙医学院,严正要求urgent care,然后前台挽着头发随便地说,下午一点才有。然后我灰头土脸的回到课堂,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堂本来连病假都请了的课,我迷迷糊糊又断断续续地睡了一节课,和没上课也没差。下课后,我纠结再三,决定即便周三能够做根管,下午的课我再如何不舍得放弃,我还是要博一下,否则我真怕我会在美帝切腹。然后,胃口不佳的我,连午饭都没吃,在牙医学院挂了号,等着医生的急救。可能又是等了“两个世纪”吧,当我身边的人都四三去自己的主治医生那里的时候,当我不知道瞌睡了几次,当我旁边唠嗑的大叔进门,来看我的同学来了又走后,总算我轮到我见医生了,接待我的是个很帅气的“叔叔“,准确是介于成熟魅力已婚男性。常年颜狗的我竟然无心舔,下意识的伸出我那老农民的手,擒着泪深深地握了领导的手一把。然后,我被指引到一间治疗椅上,继续等待,然后我向帅哥解释,我牙疼难忍,如能治好,便是我的再生父母。小哥表示了同情,随后在医生们的协调下,本应给我做根管的小姐姐调班给我来治疗,并表示对我疼痛的理解。然后,小姐姐帮我找了一间空闲的椅子,开启了熟练的治疗之旅。当然治疗之前也免不了简单的检查,治疗过程中也免不了老教授的指导和亲自操刀。但是,这个四年级的小姐姐,真的手法娴熟,全程干脆利落,刀起刀落,不拖泥带水,简直是我心目中的侠女,救我于水火。而我在全程中,竟然不停瞌睡,几次眼睛眯成一条缝,起初还被小姐姐的美丽瞳孔颜色吸引,后来就只被天花板催眠吧。经过三个小时的医治,我脱离了痛苦的海洋,虽然还有余伤,但是是个正常人能忍的范围。当天,我喝了点粥,于太平洋时间七点便睡下啦,不知道是麻药的关系还是没有疼痛的关系,我一夜无梦,睡得很安详。
下周五下午,我要进行第二次根管治疗,也是最后的根管手术,祝我好运吧。最后,希望本文能给在洛杉矶遭受牙齿折磨的小朋友们一点启发,一点指引。各位留鞋僧,第一,务必做好牙齿预防检查出国;第二,在国外遭遇牙疼,请尽早就医,合理计算前置程序的耗时;第三,发挥自己主观能动性,多多主动联系医生,尽量严重的描绘病症,引起国外医生的重视。
最后的最后,祝愿大家身体健康,百无禁忌,吃嘛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