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刘心武的散文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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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7-28
读《红楼望月》后感

合上那本看得人心累的《红楼望月》,我紧闭双目,静静聆听耳边缓缓想起的歌声:谁的江山 马蹄声狂乱,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这是前阵子被大家猛批的大片《满城尽戴黄金甲》的片尾曲,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放在一起回味,一丝难掩的悲凉从心底涌上……
总的来说,我还是很钦佩 刘心武先生的,《红楼望月》也的确是值得一读的红学评论。在看了前半部分书页之时,我不时的额头冒汗,似乎自己早些年读的三五遍通行本红楼梦是彻底的白读了。书中任何一句看似不经意的描述一个看似不相干的用词在刘心武先生的眼里都可能是伏笔暗线,先生出人意料的推论让我不禁惊诧却又不由得频频点头心里暗暗折服。尤其是他在书中第一页就提出的“月喻太子”之说,而且就此他不厌其烦的说道第四十回金鸳鸯三宣牙牌令有“双悬日月照乾坤”的词令中“日”喻皇帝“月”喻太子和第一回里贾雨村那句看似志向及其高远的咏月诗句“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众抬头看”实际影射雍正薨后弘皙“众望所归”的政治形势。毫不夸张的说,当时我是大吃一惊。这样的日月推断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接触,可是刘心武先生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在叹服之后,唯有越发虚心越发虔诚的学习他的观点了.我欣赏刘心武先生的有关“月喻太子”之说,很喜欢他以小说体裁所写的三钗之死,那心思缜密的情节铺设,刻画到位的人物心理……从早年的著名的《班主任》到获矛盾文学奖的《钟鼓楼》,小说散文里的感觉才是我认识的刘心武先生。
如果说读周汝昌老先生的《红楼解梦》如同吃杂烩一样,看似热闹却很少有让人记住细嚼慢咽的细致分析的话,那么刘心武先生的这本《红楼望月》恰似杨过学着公孙绿萼吃情花瓣,对我等门外野人来说,入口虽香甜,下咽却苦涩万分,恨不得一吐为快。曹雪芹在写《红楼梦》之时,迫于政治因素,他可能甚至是必须有伏笔有暗线有隐藏,也一定是与当时的社会气氛政治气氛分不开,可是,一部红楼梦,有刘心武先生说得这么政治么?我百思不得其解。在《红楼望月》的第74页可人曲里面,刘心武先生开首就写“蒋玉菡情赠茜香罗”里,冯紫英家里与宝玉几人唱曲时,冯紫英唱“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多情,你是个刁钻古怪精灵,你是个神仙也不灵,我说的话你全不听,只叫你去背地里细打听,才知道我疼你不疼。”刘心武先生把冯紫英说是“逢知音”的谐音似乎有点牵强附会,但念及红楼梦里有“将真事隐去”故曰“甄士隐”,贾雨村就是假语村,贾化即为假话之说,虽然并非是说全文名字皆为谐音,但强拉冯紫英为“逢知音”之说,在我等门外懵懂观者面前似也能说得过去。但是根据我的记忆,红楼梦一书中,似乎从没交代过冯紫英和贾珍的过密交往,刘先生将“你是个可人”中的“可人”理解为秦可卿,还说要秦“背地里细打听才知道我疼你不疼”,试想,如刘心武先生所说,秦可卿是暗藏在贾府的太子胤禛之女,在那样的社会,那样的政治局面下,在老仆焦大高喊“扒灰的扒灰”的状况下,秦可卿怎敢又怎可能去“背地里打听”?而且,在刘心武先生的探佚里,明确交代了贾珍“文虽不敢夸口武却骑射俱帅”的一族之长,可能常常在聚会时唱这首粗俗不堪的《可人曲》?所以,我私下认为,《可人曲》出自将军冯紫英之口尚可理解,但如果是“聚饮时常听贾珍唱,听熟了”则未免有些推论过火了。
有好几次,我忍不住合书细想,《红楼梦》的魅力在哪里?一部残缺的著作,竟然深深吸引了多少不同职业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人争相读它解它?红学的意义在哪里?是探佚还是其他?多少文人墨客数十年甚至穷尽一生去研究它却自认为依旧门外徘徊?我不禁要问:值得吗?不用想,能数十年如一日愿意研究它的人,不管有没有成绩,他们都会说值得,并且受益非浅。的确,在这么多人的潜心研究下,我等读者才能坐享其成增加知识面以及阅读的乐趣。
突然想起半年前的某日,跟老友聊天,谈起当下文学气氛,谈起几个我从没听说过的一直研究贾平凹的所谓作家,老白很是担忧:现在贾平凹也养活了一些人呢,这样下去不堪设想啊。当时我很是不理解,人们探究不可知的难解之谜因为科学因为人的好奇心,但是,贾平凹先生还健在并且时有著作问世,干嘛要立起门户专门研究他?有何不懂的不能当面或者书信请教?
刘心武先生说,他虽然早在12岁就接触了红楼梦的评注,但自己对红楼梦的研究文字面市也还是在其50岁以后了。现在,刘老先生对红学或者说对其自立门户的秦学研究已经十多年了,而我至今依旧最喜欢的女作家张爱玲也是在晚年,穷尽十年心血著成《红楼梦魇》。其实我更倾向于这样:早年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事业,年老退休后对自己喜欢甚至钟爱的作品加以研究,有了成果自然皆大欢喜,没有成果也可以学习他人借鉴他人,怡然自乐岂不为上?当然我只是说对研究文学著作的态度,也只是我个人的态度,如果不小心冒犯了谁,在此道歉。最近接触了两大名家关于红楼梦仁者见仁的探究结果,虽然浅尝辄止,虽然对其研究成果不敢苟同,却也突然明白了老白当日的担心并不多余,说到底,还是学术氛围学术引导最重要。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耳边歌声依旧,心中充满淡淡莫名的悲凉,我为何会在写下这番文字之时恰巧有朋友推荐这首曲子,我为何听得如此动情如此伤悲?此时此刻,突然想起曹雪芹和做了大量批注工作的脂砚斋,对于世人这样痴迷的研究,如果他们泉下有知,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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